
京都每逢賞櫻時節,位於洛南的醍醐寺向來是賞花名所的首選。
上千株染井吉野、垂枝櫻、八重櫻、山櫻、河津櫻,枝條伸展如華麗的花傘,而從傘間散落的,也是繽紛的花雨了。
事實上,在豐臣秀吉舉辦那場知名的「醍醐花見」之前,醍醐寺還不是櫻花名所。
一五九八年,人生即將落幕的豐臣秀吉,決心為自己舉辦一場歷史上最大的賞花盛會。

京都每逢賞櫻時節,位於洛南的醍醐寺向來是賞花名所的首選。
上千株染井吉野、垂枝櫻、八重櫻、山櫻、河津櫻,枝條伸展如華麗的花傘,而從傘間散落的,也是繽紛的花雨了。
事實上,在豐臣秀吉舉辦那場知名的「醍醐花見」之前,醍醐寺還不是櫻花名所。
一五九八年,人生即將落幕的豐臣秀吉,決心為自己舉辦一場歷史上最大的賞花盛會。

離開二条城,我轉往神泉苑。
京都人視為「御池」的神泉苑,曾經是皇室的御花園,過去的規模,據說東西長兩百公尺,南北長四百公尺,除了有大池,還有大川和森林,如今的神泉苑,大小縮水到只剩下十分之一,相較於一街之隔的二条城,倒像是大鯨魚身邊的小蝦米。
神泉苑為何會落得今日的光景?有個「陰謀論」的說法,正因為神泉苑代表了朝廷的權威,德川家康故意在此興建二条城,鏟平神泉苑大部份的建築,從空間上去壓擠王朝的勢力範圍。二条城至今仍是人氣很旺的歷史景點,遭到邊緣化的神泉苑,則是一派冷冷清清,從這個角度看,德川家康也算是成功達到了目的。
不過,我造訪神泉苑,卻是為了別的理由。

很難想像,能夠名留歷史的「賞櫻大會」,居然是出自豐臣秀吉的手筆。
出身低微、其貌不揚的豐臣秀吉,憑著靈活的反應和高明的政治手腕,居然就這麼一步步地統一了紛亂的戰國日本,成為權傾一時的「天下人」。
或許是不讓其他的公卿貴族看輕,得勢之後的豐臣秀吉,也積極學習茶道、連歌,最後甚至是以一場盛大而華麗的賞櫻大會,作為人生最後的謝幕。
豐臣秀吉的醍醐花見。

取名字,是一門學問。
張愛玲寫過「必也正名乎」,談名字帶來的想像空間,「茅以儉的酸寒,自不必說,柴鳳英不但是一個標準的小家碧玉,彷彿還有一個通俗的故事在她的名字裡蠢動著。」
張愛玲本身就是取名的高手:曹七巧、白流蘇、葛薇龍、王嬌蕊、孟煙鸝,光看名字便有不同的女性風情浮現眼前。


紅色,像一隻巨獸,正朝我張開了爪子。
長岡天滿宮前,樹齡一百三十年的霧島躑躅。
據說平安時代中期,有所謂的「物量信仰」,也就是說,物件的數量愈多,愈有力量。
最經典的例子,三十三間堂的一○○一尊千手觀音。

那片夜景就這麼跳進眼底。
一條水道綿延到天邊,水面上停著一排小舟,岸上燈火零星,上方卻是光影燦爛,冬日夜空中彷彿綻開了一朵朵花火。那花火,其實是樹影,在嵐山花燈路打造的燈光效果下,既夢幻,也魔幻。
好個幻夜。


西元一○○八年十一月十七日,是王朝女作家紫式部人生中的大日子。
她所撰寫的《源氏物語》,在權臣藤原道長的安排下,極其隆重地獻給了當時的一條天皇。在這一天,她的文學成就獲得極大的肯定,榮耀感大概不亞於今日獲得「諾貝爾文學獎」。
早在這一天之前,《源氏物語》就已經是一部在宮廷爭相傳閱的「暢銷書」了。

午後,在京都相國寺承天閣美術館門外的小徑上,走來了兩名女性訪客,其中一名身上華麗的和服,吸引了我的目光。
腦中立刻浮現了「京の着倒れ(穿倒京都)」這句話。
相較於大坂人重吃,京都人以重穿著聞名,歷史悠久的西陣織是一大關鍵。
室町時代發生「應仁之亂」,由山名宗全率領的西軍曾經京都市區的西北部設「本陣(戰國時代之前,指的的是戰場上總大將大本營的所在地區)」,戰後此地成為不少絹織物職人的避難處,後來便發展「西陣織」。

嵐山的知名寺院很多,彼此間又有相當距離,行程的安排上,勢必要做取捨。
離開大覺寺,已經下午一點多,看起來只能再拜訪一到兩的地點,於是決定先去祇王寺。
一來,是大覺寺和祇王寺之間有優惠的連票(大覺寺單價是五百元,加上祇王寺只要六百元),二來,祇王寺,是個有故事的地方。
先坐公車到清涼寺,找了一段路,才抵達祇王寺,踏入寺內,當下一愣,空間好小,差不多就是一般社區公園的大小,基本上就是個小草庵,繞了一圈,就到了進、出口處,不甘心,再繞一圈,坦白說,實在沒什麼特別東西可看。